七九二十一

洋吹。巨型ooc。间歇性中二病。
专搞薛洋相关同人自娱自乐,薛受。
ooc巨重,辣鸡文笔【没有文笔】,雷者勿入。
只为自己开心。更新字数随心,频率随心。


只搞薛洋(偶尔想搞瑶妹),专心薛洋,洋哥妈粉。

不粉任何活人(作者、明星),二次元杂食。

【聂瑶,晓薛】从良2

ooc出没
CP聂瑶,晓薛
架空古风,BUG出没

电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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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聂明玦前脚出了孟瑶的屋子,薛洋后脚就踏了进来。
  “你来干什么?”孟瑶自顾自饮了杯茶,斜了薛洋一眼。这薛洋生的一副好相貌,肤若羊脂,眉眼俊秀,脸上带着七分俊朗,三分稚气。一笑起来唇边便探出两颗小虎牙,平添几分俏皮活泼惹人怜爱。他本是流香阁的小厮,专门服侍孟瑶的。因一次被一位客人看上了,言语间多见轻浮,他便动手打了那客人。后来还是老鸨出面向客人赔罪,才化解此事。老鸨见他长得不错,要是用的好了又是一棵摇钱树,虽然身体有些残疾,但没准儿有些客人就好这一口呢。于是就使了些手段,打算在今天给他挂牌。
  “这不是念着往日的情分,来探望探望你么?”薛洋坐到桌边,翘起二郎腿,伸手拎过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,刚入口就尽数喷了出来,“你这茶水怎么都是凉的啊!”
  “凉了才好叫人清醒啊。”孟瑶也凉凉的看了他一眼,“今天你不是就要挂牌了,怎么得空来我这里?”
  “挂牌?挂他大爷的牌。劳资几天不发威,她就忘了我当年怎么在这城中横着走的了?”薛洋擦了擦嘴,屈起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,语气是一贯的漫不经心,“我说,你就真甘心在这种破地方呆一辈子,就算现在那老鸨为了把你抬出个好价钱没让人碰你,但那只是迟早的事。你难道愿意被那些老色鬼……”
  “你想逃?”孟瑶压低了嗓音,“别忘了你我二人已经入了贱籍……”
  “贱籍?劳资弄死他们,将这鬼地方烧个干净,谁还知道我姓甚名谁,是何方人士?”薛洋撇了撇嘴,丢起一颗糖,一张口狠狠咬碎了掉进嘴里的糖,“迟早有一天我要把这些混蛋全杀光!”
  “我是没有你那胆子……”孟瑶摇了摇头,起身将一旁的琴收起来,一片花瓣从月白广袖中掉了出来。
  “这是什么?”薛洋好奇的捡起地上的花瓣,看了一眼桌上的花,挑了挑眉,“金星雪浪?” 顺手一丢,于是这花瓣又慢悠悠落到了地上。
  薛洋垂眼看着花瓣飘落,想起了什么,啧啧两声:“也对,你现在有了聂大将军了,没准明天他就抬着八抬大轿把你接回去,做他的小妾。自是不必再和我一样困在这里了。”
  孟瑶道:“没影儿的事,你提他做什么?且打住吧。”
  薛洋起身走到窗前,看见街对面走过一个温文尔雅的白衣青年,忽然笑道:“你说我现在给自己找个好买主来得及不?”
  话音未落,薛洋便出了厢房。孟瑶摇了摇头,弯腰捡起花瓣, 从一旁拿起一本风月话本将花瓣夹进去。
  
  
  白天流香阁里的客人少,老鸨正站在一桌客人旁和他们笑谈,见到薛洋大摇大摆地走下楼,刚想喊住他,就看到这小兔崽子一溜烟冲出大门。
  老鸨愣了一下,连忙喊着让打手、小厮们去追,自己也冲客人们陪笑道了个歉,拎起裙摆跑了出去。一边跑还一边咬牙切齿,这小兔崽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竟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出去。
  薛洋跑出流香阁,目光飞快地寻找着刚才看到的那个身影,看到对方后眼睛一亮,直直的跑过去撞进对方怀里:“公子救我……”
  晓星尘正在街边挑东西,付了钱刚转身要走就被一人撞进怀里,口中还喊着救命。他低头一看,自己怀里的人十分年轻,看起来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;生得很好看,鼻梁秀挺,薄唇透出浅浅的红色,几乎可说是俊俏(此处关于薛洋外貌描写引自原著)。此刻对方紧紧缩在自己怀中,抓着自己的袖子,只抬起一张脸看自己,眼眶微红,语气哽咽:“求公子救我一命……我不想陪那些人做、做那种事!”说罢紧紧咬住唇,大大的眼中满是希冀。
  晓星尘本就心善,见少年这副模样,更是心软了几分。他还没弄清楚少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就看到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奔到面前。
  “小混账,还不跟我们回去?敢跑?今晚你就要挂牌开苞了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!”
  薛洋闻言一抖,又往晓星尘怀里躲了躲,将头埋在他怀里不敢露出来;手紧紧抓着晓星尘的袖子,指尖已经泛白。
  晓星尘感觉到少年的颤抖,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背,看向那伙凶神恶煞的人:“他既是不愿,你们又何必逼他?”
  “这小子的卖身契在我手里,自然让他做什么都由我说了算。这位公子,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 老鸨走出来,语气十分客气,眼睛却死死的瞪着躲在晓星尘怀里的薛洋。
  
  薛洋埋在晓星尘怀里都快笑岔气了,身子一抖一抖的,晓星尘还以为他是害怕,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。薛洋正笑的欢,听见老鸨说到卖身契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转过脸就喊道:“我明明只是你阁里的小厮,做些杂役的活领几个工钱也就是了,鬼知道你上哪儿整的卖身契,还把我弄进贱籍,有没有王法了!”
  喊完才发现不符合自己正扮演的柔弱少年形象,又赶紧缩回去。
  晓星尘只当他是悲愤不已,看这少年处境凄惨,不由得动了善心,和老鸨交谈了一会儿,递过去几张银票。
  “小子,算你走运!”老鸨狠狠剜了薛洋一眼,对晓星尘笑道,“公子,这小子的卖身契我没带出来……”
  晓星尘皱了皱眉:“无妨。待会儿你送到我府上就是了。”
  “不知贵府是在……”
  “丞相府。”
  老鸨脸色一变,捏了捏帕子,笑容满面的带着人走了。
  薛洋看着这伙人又浩浩荡荡的走了,才抬起头去看这位一身白衣的儒雅青年。
  容貌清俊不俗,可谓是玉质金相,一双黑眸熠熠生辉,明亮且目光柔和,让薛洋想起了夜晚照进屋里的轻柔月光。
  “好了。现在你已经恢复自由身了,快回家去吧。”晓星尘放开呆愣着的少年,柔声道。
  “家?我没有家。我从有记忆起就一直一个人在外面流浪……”薛洋的目光罕见的有些茫然,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谁说让他回家了,因为认识他的人都知道,他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。
  晓星尘看向他的目光带上了一份怜惜。若是旁人用这种眼神看他,薛洋早就撸起袖子和他打作一团,揍得他哭爹喊娘,但晓星尘的目光却让他生不起一丝怒气来。大概是因为这人的目光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?
  薛洋甩了甩头,将这些情绪抛之脑后,又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,拉住晓星尘的袖子。
  “公子,我现在入了贱籍,就是恢复了自由身也没处去啊,做工也没人收我。你既然买下了我,那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。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……”
  晓星尘叹了口气:“那你就跟我回府吧。”
  薛洋望了一眼远处的流香阁,二楼孟瑶的那扇窗子还没有放下。他挑了挑眉,笑嘻嘻地跟在晓星尘后面,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。晓星尘这才发现自己捡回去的不是一个风一吹就倒的柔弱少年,而是一只活泼的有些过头的小猫。
  “你是丞相府的人?”
  “不像吗?”晓星尘转头见他瞪大了眼睛,失笑道。
  “丞相府的人不应该是……”薛洋转了转眼珠,清了清嗓子,“我告诉你!爷爷我可是丞相府的人!要是得罪了我,有你好果子吃的!……这种?”
  晓星尘没忍住,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  薛洋见他笑了,更来劲了:“你们府里那个丞相大人,是不是胡子这么长——”伸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,“一脸严肃正经,每天嘴里嘟囔着‘荒唐’‘胡闹’‘之乎者也’……早上起的比鸡早,晚上老眼昏花还要写奏折。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准备嫁给状元郎,结果那个状元郎在家乡早已娶妻,有了一个女儿;状元郎人面兽心,贪图荣华富贵,就娶了丞相的女儿,那对母女千里迢迢来到京城,与他对质,可怜的丞相的女儿天天以泪洗面,丞相也每天都愁眉不展,摸着胡子叹气……”
  “……”晓星尘面色古怪:“这都是从哪听来的?” 只有一句早上起的比鸡早是真的。
  薛洋兴奋道:“说书人是这么说的啊!丞相的女儿后来怎么样了?那个状元郎有没有被惩罚?我还没听完呢……”
  心情复杂到无以言表的晓星尘最后只能哭笑不得道:“丞相没有女儿。”
  “啊?”薛洋瞪圆了一双猫眼,不可置信。
  “丞相还未娶妻。”晓星尘莞尔,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。
  “太可恶了!”薛洋忿忿道,握紧了拳头,“亏我还把买糖的铜板给了那个说书的老头!不行,我得去要回来!”
  晓星尘一把拽住他:“说书人说的那些本就只是让大家图个乐子,丞相都没发火呢,你以后别信就是了。”看薛洋神情悲愤,晓星尘笑着从旁边的小摊上买了个糖葫芦递给他。
  于是晓星尘得到了耳边的清净。
  专心吃着糖葫芦的薛洋异常乖巧,大概是怕嘴里的吃的掉出来,再没分心去和晓星尘说话。
  等薛洋好不容易吃完糖葫芦的时候,就发现晓星尘停了脚步。刚想抬头看看怎么回事,“丞相府”三个大字就撞进了眼帘。
  晓星尘拉着薛洋的手进了丞相府,门口的侍卫向他行礼。
  薛洋琢磨着:难道我傍上的还是个丞相府里的大人物?
  然后薛洋就看到一个老头迎了上来:“老爷,您回来了!”
  晓星尘淡淡一笑:“嗯。”
  嗯……嗯?薛洋懵了,在丞相府能被叫做老爷的……卧槽!
  “你,是,丞相?”薛洋觉得自己的声音是飘出来的。
  晓星尘以为他是吓着了,刚准备安慰一下,就看到薛洋蹦了起来。
  “不对啊!丞相不应该出门八抬大轿,前呼后拥,威风凛凛,还要有人在前面开道的吗?”薛洋伸手比划道,“丞相的轿子应该有这么大,这么大……这么……”哎呦胳膊好像还不够长哎。
  晓星尘抓住他的手放好,免得他把自己扯成两半:“又是听说书人说的?”
  薛洋点头,咬牙切齿道:“他居然又用花言巧语骗我!”
  ……花言巧语这词不是这么用的。晓星尘赶紧从怀里掏出一颗糖塞薛洋嘴里,幸好买糖葫芦的时候顺便买了颗糖。
  炸毛的小猫一下子安静下来,含着糖笑眼弯弯。
  晓星尘:还真像只猫……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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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直被说书人欺骗了的洋洋╮( ̄⊿ ̄)╭
  洋洋一遇上道长就画风不一样了……抢救无效○| ̄|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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