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九二十一

洋吹。巨型ooc。间歇性中二病。
专搞薛洋相关同人自娱自乐,薛受。
ooc巨重,辣鸡文笔【没有文笔】,雷者勿入。
只为自己开心。更新字数随心,频率随心。


只搞薛洋(偶尔想搞瑶妹),专心薛洋,洋哥妈粉。

不粉任何活人(作者、明星),二次元杂食。

【晓薛,聂瑶】从良4

ooc预警
架空背景,bug预警

电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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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。
  晓星尘笑着叹了口气,放下手中的书,转头看向靠在自己肩膀上熟睡的少年。烛火映照下,少年白净脸庞上沾染的墨迹看起来尤为突兀,像是一只玩累了的小花猫。
  猫?想想薛洋平日里的一言一行,可不就像极了猫么?这个想法让晓星尘险些笑出声来,他摇了摇头,用帕子轻柔地将薛洋的脸擦干净,然后去抽薛洋握在手中的笔。没想到薛洋虽然睡着了,手却握得紧紧的,晓星尘竟没能抽出他握着的毛笔。晓星尘抓着笔的一端,正无奈地准备放弃,薛洋却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,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,渐渐松开了手。
  晓星尘把笔搁在桌上,将薛洋到床上,帮他脱了鞋子,盖好被子。做完这些,晓星尘才吹灭了桌上的蜡烛,轻轻走出门去,关好房门。
 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,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落进房中,正落在躺在床上的薛洋那双清明的眼眸里。本该熟睡的薛洋睁着一双平静的眼,哪还有半分困倦的样子?平日里在晓星尘面前那张总是带着灿烂笑容的脸褪去了表情,月光与阴影在上面交织,显得格外诡异。那只残缺的左手紧紧抓着晓星尘刚才碰过的被角,它的主人扭过头,一动不动地隔着窗纸看外面朦胧的那一团银月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  
   同一时刻,将军府里也有一个人正在望月沉思。
  “孟公子怎么大晚上的不睡觉,在这里看月亮?”穿着粉红衣衫的小丫鬟好奇的看着站在院中的孟瑶。
  孟瑶愣了一下,露出一个笑来:“今夜月色甚美,让我有点想家罢了。”
  “家?公子的家在哪里呢?”丫鬟好奇道。
  “在……很远很远的地方。”
  小丫鬟觉得自己似乎是触及了孟瑶的伤心事,懊恼了半天,才挤出一句: “那里一定很美吧?”
  “是啊,非常美丽。”孟瑶闭上眼睛,脑海中浮现出一片金星雪浪的海洋。一阵风掠过,那花海掀起一阵一阵的雪白波浪,每一株金星雪浪都在风中摇曳着身子,恍若翩翩起舞的花中仙。只是那花足底踏着的土壤,却是如血一般的鲜红刺眼。
  
  平静的日子像流水一样缓缓逝去,流香阁外池里的荷花谢了,薛洋在丞相府里也愈发混得如鱼似水。晓星尘每日重复着上朝、回府、教薛洋识字写字的生活,竟然也不觉得枯燥。而薛洋正是爱玩的年纪,却也能耐着性子一遍一遍去临摹晓星尘写给他认的字。
  在晓星尘看来,薛洋是个好学生。学习的速度非常快,现在已经能捧着他书房里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了;就连临摹他的字,也教人第一眼看去难辨真假,只是……
  “阿洋,你的字虽然将我模仿得有八九成像,但是稍微了解我一点的人看到都不会认为这是我的字。”
  “为什么?”薛洋咬着糖趴在桌上,扭过头去看他。
  “字如其人。”晓星尘将薛洋交上来的字放在桌上,“你的字锋芒毕露,尽管你极力隐藏,但给人的感觉是不会错的。”到底还是个少年人,藏不住自己,晓星尘无奈摇头。
  薛洋观察着晓星尘的神色,无赖一般地扑到晓星尘身上:“丞相大人的字独一无二、一字千金,我当然学不来啊~”
  晓星尘轻笑一声,也没推开他:“一字千金可不是这么用的,你这又是从哪个话本里学来的?”
  “《霸道丞相爱上我》。”薛洋眨了眨眼睛,“原来丞相你还有这种书,假正经。”
  “啊?”晓星尘开始认真回想自己什么时候把名字这么奇怪的书放进书房了。
  
  比起薛洋这边,孟瑶最近也是过得格外舒心。每天陪着聂明玦议事,出出主意,过得自然比在流香阁舒服得多。关于聂明玦曾经说过的将他引荐给皇上,他也是毫不怀疑,毕竟聂明玦素有“言出必行”的名声。倒是他自己劝聂明玦不要这么早引荐自己,说自己如今无功无名,没有资格一睹天颜。
  孟瑶这样说当然有自己的考虑,他出身青楼,又在贱籍,虽然聂明玦出于对人才的优待帮他摆脱了这一切,但污点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。聂明玦不在意他曾经的身份,不等于朝廷里其他人不在意。再说如今皇帝对聂明玦态度不明,一边将他拘在眼皮底下怕他拿到兵符, 宁愿向兰陵求和也不让他掌兵;一面却又时不时找个理由给他诸多赏赐,似乎颇为看重的样子。
  就在他低头沉思间,聂明玦手起棋落,朗声笑道:“你若是再低着头发呆,这一局可就是我赢了。”孟瑶闻言从纷乱的思绪中退出,看向棋盘;见那棋盘之上黑子已将白子包围得差不多了,他捏着棋子沉吟半晌,最终叹了口气将棋子放下:“孟瑶无能,破不了这必败之局。”
  “必败之局?”聂明玦盯着他的眼睛,“黑子还未将白子尽数包围,你如何看出自己此局必败?”
  孟瑶将手中白子放入棋盘,然后站起身来,拿过聂明玦旁边的黑子:“如果我将白子放在此处,将军的下一步棋势必落在这里,断我退路……”随着他的陈述,白子黑子一一落在棋盘上,最终黑子将白子团团围住。而聂明玦也是越看越心惊,因为孟瑶的每一步就像是探听了他的心思,与他想的一模一样。
  聂明玦走后,孟瑶坐在桌边轻抿一口微凉的茶水,顺手拿起一枚白子落在这死局之中。就是在这一枚棋子起落之间,棋局形势骤然逆转,原本看起来必死无疑的白子竟然将黑子反围起来,斩断了黑子的生路。
  窗外几只鸟雀低低飞过,翅膀扑棱的声音似乎预示着什么。
   孟瑶将棋子和棋盘收拾起来,瞥了一眼窗外阴郁的天空,低声道:“要下雨了。”
  
  “这鬼天气!”坐在汤圆摊子前的薛洋叼着半只汤圆,斜了一眼阴沉沉的天空,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。然后他起身将碗放下,看了看忙着收摊的老板,转身干净利落地走人。
  卖汤圆的老板忙碌了半天,一回头:“卧槽刚才那小子还没给钱!”骂骂咧咧地将碗收起来,抬头一看愈发昏暗的天,也没时间计较了,连忙推着东西离开。
  而没付钱就走了的薛洋此刻正走在街上吧唧着嘴不满道:“一点儿也不甜,还是丞相府的好吃。” 他钻进旁边的糕点铺子,趁人不注意顺了块芝麻糕,结果刚将糕点“偷渡”出店门就被瓢泼大雨从头到尾淋了个遍,手中的糕点也有往糊状形态发展的趋势。
  薛洋走出几步,丢了糕点,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低咒一声,抬起袖子遮在额前往丞相府跑去。 落在身上的雨透着彻骨的凉意,这样急的大雨在他记忆里也是有过的:那一回他半死不活地躺在泥里,任大雨冲散他身边的那摊血;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竟然让他觉得有些痛,可是再痛也痛不过十指连心……只是那一回,阴曹地府没敢收他的命,往后的许多年里,即使无数次濒临死境,只要他薛洋没活够,谁也别想夺了他的命!
  
  眼见着雨势越来越大,说自己要去北街尝尝芝麻汤圆的薛洋却还未回府。击打在窗上的雨发出“砰砰”的响声,扰的晓星尘坐立不安,他站起来同管家说了一句,撑着伞出去了。还没走出大门几步远,就被浑身湿透的薛洋撞了个满怀。
  薛洋抬起头看见是一脸担忧的晓星尘,将滚到嘴边的难听话咽回去,笑嘻嘻道:“丞相大人,你亲自出来找我啊?”这种事支使个下人来就是了,但丞相府里除了晓星尘就是感管家和李婶两个两人,晓星尘心善,自然不愿他们劳累。这些薛洋是知道的,但是他又忍不住想,本来就是晓星尘看他可怜才留在丞相府里白吃白喝的,就是放着不管也没什么,晓星尘却出来了……难不成晓星尘对他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竟然一点怀疑都没有吗?晓星尘……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好人?
  晓星尘拉住他的手往回走,用自己温暖的手包住薛洋冰冷的手:“下了这么大的雨,你在外面没带伞,我担心你。”他的声音很轻很轻,几乎被雨声盖过,但还是被耳尖的薛洋捕捉到。晓星尘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他一贯的温柔气息,与以往的语气并无不同,却让薛洋挂在唇边的散漫笑意一滞。
   他抬头看了看遮在头上为他隔绝大雨的油纸伞,又低头看了看被握住的右手,往日那些随口就能说一大堆的俏皮话,此刻梗在喉头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  
  当夜薛洋就发起了高烧,
  晓星尘起初并未发现薛洋发烧,因为对方一直没表现出什么不对劲来,直到他发现薛洋对他说的话反应很慢,才连忙去摸对方的额头。
  烫的吓人。
  可是薛洋却像是没感觉似的,慢腾腾打开他的手,过了好半天才开口道:“……怎么可能?我身子骨哪有那么弱,淋个雨就生病?”他还没发现,自己的声音已经没有平常清亮了。
  然后薛洋就病倒了。
  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,半睁的眼看着忙碌的晓星尘,伸手想拉住对方的袖子像往常一样开个玩笑,却发觉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  真是的……他慢慢地想着,上一次病的这么厉害是什么时候呢?
  是刚到异乡时的水土不服?还是再往前?是那一次吗?不管怎么说,都不会比那一次更难熬了吧? 好像从以后,自己就很少生病了?
  怎么现在会这么轻易就病了呢?难不成在这丞相府好吃好喝地住了几个月,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娇气起来?这可不是什么好事,毕竟……
  他没能想出那个毕竟来,因为晕得厉害的头已经不允许他多想了。薛洋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挨到一起,沉沉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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