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九二十一

洋吹。巨型ooc。间歇性中二病。
专搞薛洋相关同人自娱自乐,薛受。
ooc巨重,辣鸡文笔【没有文笔】,雷者勿入。
只为自己开心。更新字数随心,频率随心。


只搞薛洋(偶尔想搞瑶妹),专心薛洋,洋哥妈粉。

不粉任何活人(作者、明星),二次元杂食。

【聂瑶,晓薛】从良3


ooc预警
架空背景,bug预警

电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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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江南是个好地方,而且是个很难被战争的硝烟殃及的好地方。自圣上迁都到南方以来,这里便愈发繁华,短短几年功夫,便有了“市列珠玑,户盈罗绮”的殷富景象。
  说起迁都,那可是个大事。但老百姓却也只是茶余饭后闲谈几句便抛之脑后。不过,老百姓能不关心,朝廷里的老爷们可不能忘记这件事。
  他们迁都的理由并不光彩。皇帝昏庸无能,竟然只因为兰陵一封书信便不顾百官反对退让,将几座重要的边塞城池拱手相让,自割国土。
  这是大周的耻辱。
  明明聂明玦率领的清河军连番取胜,吓得那兰陵士卒不敢越雷池一步,偏这皇帝要召回忠心耿耿的聂将军,将他拘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肯放心。以胜者的身份献城求和,自古至今,从未有如此可笑的事情!偏偏他们大周的皇帝做出来了。
  可任凭殿下的老臣怎么抽鼻子瞪眼,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,并不在乎史书如何书写他的荒唐,也不在乎这个国家是否能如先皇在世时强盛。 他所看见的,只有握于手中的权柄。
  聂明玦被莫名其妙地夺了军权,心下自然有几分不甘。但谁让他家三代忠良,对皇帝的命令一向没有二话,只有受着的份儿。
  夏日雨后初晴,清风扫过池上一片荷花,引得它们不安地颤动着。
  白日里流香阁客人稀少,孟瑶作为花魁,身价不是一般妓子可比的,自然不会轻易露面。而且他上次与聂将军相谈甚欢一夜未眠,让老鸨误以为他攀上了聂府的高枝,这几天倒是消停下来没再让他去接客。
  孟瑶轻轻巧巧地掐住金星雪浪的花枝,将枯萎的花从瓶中抽出丢到窗外,谁料正砸上了要进门的聂明玦。
  聂将军顶着还带着水的枯花,抬头看了一眼站在窗边一脸愕然的孟瑶。
  几日不见聂明玦的影子,孟瑶本以为这位爷贵人多忘事,早就把他这么个小人物抛之脑后了。此刻突然见到了他,惊讶之余也多了几分担忧,传闻聂明玦性格刚烈、脾气暴躁,虽说上次这聂将军完全没表现出什么……但若是因这个怪罪他,那前几日自己那番慷慨陈词岂不是白费力气?
  这边孟瑶心头思绪万千,那边聂明玦却是将那朵金星雪浪拿在手中看了一眼,抬起袖子擦了擦发上的水珠,跨进流香阁大门,几步走上楼来,扣响孟瑶的房门。
  “聂将军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?”孟瑶收敛神色,笑着开了门,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聂明玦的表情。
  那人却是爽朗地笑笑,道:“不必这么生分。你喜欢金星雪浪?”
  孟瑶知道聂明玦没有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,松了一口气,道:“聂将军认得它?” 这金星雪浪在大周可不出众,只有喜爱侍弄花草的人才会关注它。这聂明玦……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不是会有闲情逸致去观赏花草的风雅人士。
  聂明玦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,道:“以往带军队在边境与兰陵交战的时候,曾见过此花。虽然这花在大周没什么名头,但在兰陵可是遍地都开。”
  说起兰陵,便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如今大周和兰陵紧张的气氛,不久前,兰陵的那个少年将军又攻下大周一座城池,因其性格乖张杀人如麻,被大周人起了个外号,叫“灾星”。在大周人眼里,这人所过之处,寸草不生,哀鸿遍野,简直就是个灾星。
  聂明玦与他交手过几回,对方明明武功不如他,军队也只有十五万士兵,偏偏靠着那诡异战术和源源不断的物资与他相持不下。其实只要再给聂明玦一月时间,他便可以击溃敌军,但皇帝一纸诏令便要他二十万大军直赴皇都,回来后又二话不说夺了他的兵权,明升暗降。怎么能让人不恼!
  “我前几日与你一番交谈后,知道你这人胸有沟壑,心思活络,假以时日必成大才。我这人没别的爱好,就是爱才。你可愿随我回府,让我想办法把你引荐给皇上?”聂明玦看着孟瑶的眼睛缓缓说道。
  聂明玦素有爱才之名,孟瑶知道。但他没想到这天上的馅饼掉的这么快,砸到脑袋上的时候还是有点发蒙。他心里又惊又喜,脸上却依旧强作镇定,站起来向聂明玦行了一礼:“将军大恩,我……”
  聂明玦也站起来拉住他:“不必言谢,只要你以后为国效力,就算是对我的回报。只是你若是做出了对不起国家的事,也休怪我无情。”
  孟瑶心头一颤,面上微笑道:“那是自然。承蒙将军厚爱,孟瑶怎敢辜负将军的期望?”
  
  
  午后的日光径自洒在庭院中,一身白衣的青年坐在树荫下,细细品读着手中的书。他正准备翻页,忽然一片叶子晃晃悠悠地落到书上,青年轻轻拂去它,没想到又是几片叶子飘了下来。
  此刻分明没有风,怎么会总有落叶扰人清净?晓星尘捧着书沉思了一会儿,抬头看向树上,笑道:“薛洋?”
  果然树上一阵响动,一个少年从繁茂的树叶中钻出来,懒洋洋地坐到在最低的树叉上,垂眸看他,笑嘻嘻的嚷到:“哎呀!被发现啦?丞相大人要怎么罚我啊?”
  “你还怕我发现你干坏事?”晓星尘失笑,合上书认真地想了想,道,“就罚你今日不许吃李婶做的糕点。”经过几天相处,他也算摸清了少年的一个特性:嗜甜如命。
  薛洋一听没有甜甜的糕点吃可不干了,从树上站起来往下跳。晓星尘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,丢下书站起来伸手去接,居然稳稳地接住了。
  晓星尘将怀中不安分的少年放下来,一向温柔的脸上没有了笑意:“胡闹!你也不怕摔断了腿?”
  薛洋满不在乎地揪了根狗尾巴草:“怕什么?我可是从小被打到大的。”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自己残缺的左手,眼中闪过一丝阴翳,稍纵即逝,没有被晓星尘捕捉到。
  晓星尘听了薛洋这话,抿了抿唇:“即使旁人不爱护你,你自己也不可不爱护自己。”
  “知道啦!”薛洋凑到晓星尘身边,拿狗尾巴草毛茸茸的那端去蹭他的脸,“丞相大人,还在生气啊?小人知道错了~”
  晓星尘被薛洋这副没个正经的样子逗笑了,叹了口气:“你这个人呀……”
  “我这个人呀,怎么这么厉害呢~”薛洋眉眼弯弯,笑得露出小虎牙来,“没想到丞相大人看起来挺温和的一个人,力气还挺大的嘛。”
  “我习过武。”晓星尘弯下腰去捡书,却被薛洋抢先一步捡了起来递给他。
  “那你怎么不去做大将军,反而做了个文官呢?”薛洋好奇地打量着他。
  “我想要的是济世安民,若得天下河清海晏,又何须战争杀伐?”晓星尘坐回椅子上,将书上沾染的尘土拍落。
  薛洋跪坐在地上,趴在他的椅子扶手上,闷声道:“也是,杀人什么的,其实久了也会觉得无聊…… ”
  “你说什么?”晓星尘没听清他嘀咕什么,低下头问道。
  薛洋噗嗤一声笑出来,趴在他耳边大声道:“我说,丞相大人这么干净的一个人,要是去那战场上做个手上染血的莽夫,也太可惜了!”要是被杀掉,就更可惜了。
  晓星尘被他喊得头痛,笑着摇摇头,低头看见手中的书:“薛洋,你识字吗?”
  薛洋原本想点头,却又改变了主意,摇头道:“不认识,丞相大人要收我做学生吗?”他盯着晓星尘,心中竟有几分期待。
  晓星尘笑道:“如果我说是,你要不要叫我一声先生?”他拉过薛洋的手,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起来。
  手心被晓星尘的指尖弄得痒痒的,薛洋的心也被晓星尘弄得痒痒的;握住他的那只手温柔而又温暖,他居然有些贪恋那温度。薛洋怔怔地望着晓星尘认真的脸,想要抽回手却又不愿意露怯,就这样僵着身子,直到晓星尘放开他的手,问他:“记住了吗?”
  薛洋如梦初醒:“啊?”
  “走神了?”晓星尘无奈道,“刚才写的是你的名字。”
  “先生再教教我呗,这次我一定认真学习!”薛洋抓着晓星尘的袖子扯来扯去,“我今天要学五个字!”
  “哪五个字?”
  “你和我的名字!晓星尘和薛洋!”薛洋蹭来蹭去,都快滚到晓星尘怀里去了。
  “好好好。但是如果你今天学不会,就没糖葫芦吃了。”晓星尘摸摸他的头。
  “诶?”薛洋大惊失色,一下子跳起来,“怎么可以这样?丞相你变了o(╯□╰)o!”已经没了糕点,怎么可以连糖葫芦也没了?
  “嗯?要叫什么?”
  “先……先生……”薛洋用哀怨的眼神瞅着他,“你不可以这么对我……QAQ”
  “如果你今天学会了,就让李婶给你做糕点。”
  “真的?你可不许耍赖!” 薛洋一听这话立马精神起来,“我们快开始吧!”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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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聂明玦:“假以时日你必成大才。”
  聂明玦:“我一向爱才。”
  孟瑶:“哦……承蒙厚爱。”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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